清楚贫僧与师傅译经之事。”
辩机还真是高估玄世了,玄世对佛门没啥好感,自然也不会去过多关注长安城佛门如何如何,大多数消息也是道听途说,至于知道辩机这人,完全是因为历史上他与高阳的风流韵事。
玄世也不说破,只是笑了笑。
“不知今日辩机法师到本侯这庄子上来,有何贵干?”玄世问道。
虽是很平常的询问的语气,但是鉴于玄世之前对佛门实在是太过不友好,这话一问出,在在座的三人耳中,都有些不太寻常的意味。
“早先听闻东山县景色优美风景宜人,一来是来四处走走看看,二来其实也是想来找侯爷聊聊,今日倒是巧了。”辩机轻笑道。
辩机身上带着一股子出家人的出尘淡然,与玄世对话,也是不卑不亢,从容有度。
“不知法师寻本侯,有什么要对本侯说的。”玄世问道。
“贫僧希望侯爷能得饶人处且饶人,放佛门一条生路。”辩机说道:“如今长安城的佛门,被朝廷打压,在长安城已然是掀起一阵腥风血雨,走在长安城中,经常可见被官府赶出寺庙的出家人,这些人出家之后,除却佛祖,心中无他,除却佛寺,俨然无容身之地,侯爷一举,虽说合乎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