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东山县书院的那些个学生成了气候,这人脉关系,都成了他们家的了。”主簿说道:“别看尽是些庄户家出身的孩子,就看看文学院的那些个教书先生吧,单拿出一个来,就是个小有名气的。”
“只能说人家在这方面有办法,看看起初在那庄子上的学院教书的都是什么人?申国公高士廉,宋国公萧瑀,再看看兵学院那边,河间郡王亲自执掌兵学院,而且朝中还有传言,这东山县的几处书院背后的院长,是太子殿下。”国子监丞说道:“惹得起吗?”
“惹不起是惹不起,但是国子监这边,总不能一直都这么下去吧,朝堂诸位大人,已经对国子监的不声不响颇有怨言了,人家将子孙送到国子监来,结果咱们国子监这边,还对不过一个庄子上的书院,被一帮泥腿子的孩子给把风头抢了,要是搁我身上,我也生气,而且看看现在,国子监不被朝廷重视,咱们的前途也没希望,这东山县的书院,就是横在咱们面前的一座大山,这座大山若是不搬掉,国子监死水一潭,迟早要完。”
主簿的话听起来,有道理,也没有道理,有道理的是他的眼光放的够远,若是将来东山县的书院成了气候,国子监这边当真就要被冷落了下来。
而且若是两年之后文学院的学生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