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整个登州城都翻个个儿,都没找到账本儿在哪儿。
玄世璟自己估摸着,真正的账本,管事的应该知道在哪儿,毕竟钱庄的事儿,都是他经手。
但是还有一个猜测,那就是管事的知道账本在哪儿,但是管事的不能伸手这账本,换句话来说,就是管事的虽然明面上是钱庄的管事,但是实际上,他就是一个被架空的空壳子,跟洛阳的钱庄一样,实际上是世家在背后操纵,就如今看王家应对钱庄事情的手段来看,这钱庄的管事在王家面前,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了。
“这.......国公爷不看账本了吗?”钱庄管事问道。
玄世璟点了点头,看着钱庄管事的表情,心里也有数了,估计眼前这人是打算跟着王家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在玄世璟还在钱庄当伙计的时候,王贵就已经跟钱庄的管事通过气了,钱庄的管事也知道,自己只有绑在王家的身上,才有活路,至于眼前这位齐国公说的,那是小事儿,要是真要追究起来,顶多是办事不力,以后没法儿在钱庄待了而已,但是命还在啊。
可若是被查出了跟王家串通,做空钱庄,这罪名坐实了,那可就活不了了。
孰重孰轻,钱庄管事自己还是能够掂量的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