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前两天,魏王殿下来咱们府上了,听说还是父亲您想见魏王殿下,这才让大哥将魏王殿下请到府中,是父亲从魏王殿下哪里听来的吧。”
“敬直,你为何要这么做?”王珪艰难的转过头看着王敬直。
“父亲,孩儿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咱们王家啊。”王敬直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在这长安城,什么最重要,人脉、声望、钱财,缺一不可啊,常州的那些官员虽说在长安没有什么重要的用处,可是在常州,那就不一样了,他们依附咱们王家,为咱们王家上供大量的钱财,这件事情不仅咱们王家有份,还有郑家和卢家,孩儿这么做,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,那郑家和卢家与咱们王家捆绑在一起,咱们又何须有什么顾忌呢?”
“糊涂啊。”听到王敬直的一番话,躺在床上的王珪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,想他王珪一世清明,到最后,王家,估计是要毁在自己这个儿子的手中了,现在的王珪对王敬直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。
“父亲,是你糊涂了,咱们王家虽说在长安城举足轻重,但是,在长安城,比咱们王家根深蒂固的,比比皆是,父亲为官一生清廉,可是在孩儿看来,父亲已经失去了向上争夺的目标,咱们王家,不应该止步于此。”王敬直大声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