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臣的署衙之中抬出来,遍体鳞伤,有的连个人模样都没有了。
这样钝刀子割肉,让人觉得难受,觉得疼,所以他们心里害怕。
有的人,已经开始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弄死来俊臣了。
他们知道,来俊臣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,皇帝让他咬谁,他就咬谁,但是都怕这条狗背着皇帝发疯,自己想咬谁就咬谁,防不胜防。
这样的人不能留在朝堂上。
李承乾说完那话之后,继续专心看奏折,临安就在一边儿忐忑的站着。
心里惦念着李承乾的想法,也惦念着外面跪着的大臣。
这都整整一天了,不管是哪一边儿,一点儿要退让的意思都没有。
随着太阳落山,外面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坚持这着跪在外头的朝臣也越来越少,并非是离开回家去了,而是都被抬去了太医院。
“外面跪着的,还有多少人?”李承乾终于将今天的政务处理完了,放下了手上的奏折,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舒展了一番身体。
他也是在宣政殿坐了一天了。
“还剩下七位大人。”临安说道:“跪在外头的大人们,一整天饭也没吃一口,水也没喝一滴,大多数人,都扛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