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国家也是如此。”玄世璟坐在软榻上,端起茶水说道。
“说的有道理。”房遗爱说道。
当晚,房遗爱回到家里,在房府的书房当中与房玄龄说了在道政坊的所见所闻,一一分析了自己的看法。
房玄龄坐在书案前,抚着胡须,静静的听着房遗爱的描述,大概知道了道政坊的模样。
“若是真如此,在道政坊给你置办一所宅院也不错。”房玄龄说道:“只是,道政坊真的弄到了这么多铁?”
若是旁人怕长孙无忌,忌惮他在朝中的势力,房玄龄可不怕,不过也不代表他会多管闲事儿,这种事情,管不管都一样,而且,自家不是也要在道政坊置办宅子吗?
“恩,商人有商人的路子,这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。”房遗爱说道。
“那你今日去看宅子,可是有相中的了?”房玄龄问道。
房遗爱点点头:“道政坊二号宅子,二十五万贯,不过小璟说,孩儿是神侯府的人,给按照七成算。”
“七成.......十七万五千贯。“房玄龄叹息一声:“这是一笔大价钱啊。”
房遗爱坐在对面默不作声,的确,这对房家来说是一笔巨款了,房家不像赵元帅家里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