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给得罪了,这些大家族一个比一个护犊子,都是些小心眼儿。”
房遗爱点了点头,但是他比较好奇的是,玄世璟把窦奎给打成什么样子了,怎么闹的这么大?都把人给闹到天牢里去了。
当年他房遗爱也不是没在长安当过恶劣的纨绔子,虽然没到杀人放火的地步,但是遛狗打架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,不然在长安城各种场合如何混得下去。
“你到底把窦逵怎么了?”房遗爱问道。
玄世璟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翻阅书本的秦冰月,目光又折回来:“冰月没有与你细说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吧,事实上,遂安公主的愤怒也是有理由的,毕竟我把窦逵打成了太监。”
“太监!!!”房遗爱惊叫出来:“你还真是能耐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当时就是这么回事儿,窦逵点儿背了些。”玄世璟双手一摊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。
房玄龄在府上也没有跟房遗爱说窦逵的伤势如何,对于房玄龄的身份来说,窦逵实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论起身份来,即便是窦逵的父亲窦静,在房玄龄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。
“怪不得遂安公主带人都去牢房里找你麻烦了,神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