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沈婉儿简直不能想象,凭啥自己只是跟陆一夫睡过,就完全丧失了自由。
沈婉儿不知道,在她被带到医院之后,同寝室的女同胞,全都被请到了审讯室。
陆一夫耷拉着脑袋,坐在审讯室外面的椅子上,在他的身旁,却是候明,在他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。
“候明,别晃了,晃得我脑子都快要晕了。”陆一夫有些不快地说道。
“你自己干了出格的事情,把我都连累了,你还好意思,我晃了怎么啦,你呀,这回可是把脸都丢尽了。”
候明气得嘴唇直哆嗦,脸涨得通红。
“雨琴不相信我,那一晚,她就守在我身边,她也不相信我,硬说等她睡熟了,我就跑出去把沈婉儿给睡了。我,我这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”
陆一夫摘下眼镜,颤抖着双手,用那干净的眼镜布,擦拭着镜片。
门突然开了,里面走出来哈里森的爪牙,装腔作势地叫道,“谁是陆一夫,进来。”
陆一夫颤栗了一下,走进了屋子,门哐当一声关上。
“就是他!昨晚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,我还跟他喝了好几杯,他还说过,我床头上画的月亮好漂亮。”
“就是,别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