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。
“我大姐,江尧尧,昌平候府的嫡女,世人看来是含着金汤勺出身,家中人员结构简单,从小也没经历过宅斗家斗。但是从出生那天起就寄托着家族的期望,一岁学敬语,两岁学坐姿,三岁学站姿,四岁家中已经请来了启蒙先生。”云想容说道。
“不是,是三岁请好了,四岁正式开始上课。”江尧尧补充说道。
“六岁进女子私塾,是最小的学生,年龄小拿不住毛笔,写字不稳,为了让先生满意,每天回家苦练,现在右手中指关节还有一个当年练字时留下的茧子。”云想容说道。
“这些都还好,至少努力一下还行,关键是我刚进私塾,大家都在背后议论,说我娘出身低,交不出好孩子,我当时真的想揍她们。后来经过我自己的努力,课业排上了前三,我觉得是对她们最好的回击。”江尧尧说道。
杨兴康知道她们二人说的都是实话,心中感慨,怨不得自己考不中秀才,不说请的先生能力不足,就是自己都没一个六岁的孩子努力。
“从小学习琴棋书画,同宫中管事学习管家,学习之类的,我就不说了,总结一句吧,不是出身侯府,孩子没必要从小就这么辛苦。大姐当年的婚事,也是满城风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