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御书房苦苦跪了一个时辰求您,您于心不忍,才同意。如果我那天没说清楚丢了颜面,那也是我自己的能力不行,我认了。”云想容说道。
圣上听云想容这么说,忽然明白了,她跪着就是为了把自己撇出去,即使那天没说好,也是公主一意孤行,并不代表皇上的意思。
云想容都能把来求自己的事情,前前后后的想得明明白白,应该是位很聪明的姑娘,这要是和臣子对峙,未必是件坏事,赢了当然最好,代表了皇家的颜面。
输了也没什么,一帮官场老油条,赢一个小姑娘,也没什么好骄傲的。
再说了你们做臣子不找江轻尘政绩上的问题,找私事来说,都和公主有关,公主当然会不愿意。
如果公主输了,自己再表现出对容公主的不满,估计想娶她的人就没有了。
“好吧,那就三天后,你也上早朝,和御史台对峙,想容,你要想清楚了,这个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。”皇上说道。
“父皇,我没想过一定赢,但我觉得他们居然明目张胆给父皇施压,让父皇下悔婚的旨意,过分了。父皇度量大,不介意,可我是小心眼之人,我要替父皇反击一下,父皇可以不用任何缘由取消婚约,但他们不行,我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