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他感兴趣的是:“清小姐,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昧,但还是要问一下。你……是个什么东西?”
东西?
这两个字让清晨厌恶的蹙起眉。
“我是人。”
“人?”
季云琛向床头柜上的花瓶伸出手,从里面的茶花枝上折下一个的花苞,然后靠近她。
清晨惊慌的向后躲。
季云琛没有半点怜香惜玉,拽住她的手臂,拉住她的身体,强行将花苞插在的左耳上。
瞬时,那晚的景象再现。
那朵小小的花苞开始慢慢的生长,慢慢的开放,好似活了一般,花瓣层层叠叠的展开,规规整整的排列,每一片都是那么饱满,娇嫩,鲜红,跟她白皙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,将她的面容衬托的愈加美丽,而散发出来的香气好似罂粟,让人控制不住的着迷。
季云琛深邃的双目已经看呆了。
他猛的回神,言语刻薄:“还敢说你是人?人是不会有这种能力的。”
清晨用力甩开他的手,将耳朵上的花丢在地上。
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,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谁说人不会有这种能力?人在遭到某种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