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周铁山不情愿,但是在白衣女子的眼神下,他还是乖乖地向着南方叩了几个头。
“姑,我就不明白了,你明知道童光泽……”周铁山看到女子的目光时还是改了口,“你知道我最恨童……我最恨这个人了,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受他牵连,但为什么还要拜他?”
“只因为他是你的师父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虽然我们恨他,但是也要尊敬他!”
宇文啸心里已经出现了波澜,这白衣女到底是谁,不会深夜里又遇到一个同门吧?
“你也给你师父叩几头,虽然你只是童师兄的学道弟子,但是也必定是他的学生,今日是他的忌日,也是他的生日,我想出于礼数你还是应该祭奠祭奠你师父的!”白衣女子说道。
宇文啸自然听出白衣女子的意思,他稳了稳心神从树后面走了出来,不过当周铁山看到他的时候几乎有杀人般的冲动,今天白天的比试他记忆犹新,本以为胜算在握的他却被宇文啸杀了个措手不及丢尽了颜面,搞不好可能自己的这次入门测试因为不及格被请出圣元宫。
“愿赌服输,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!”白衣女子回过头来,“我是童光泽的师妹,也就是你师叔。我们虽然是初次见面,但必定我是你的长辈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