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眼里。
“清烟!怎可说烈儿是外人,我与他父亲出生入死,患难之交。你们两更是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”
“你说出这种话真是让为父感到心寒!”
清烟见到父亲帮着殷烈说话,很是委屈:“烟儿当然知道殷烈是您好友的儿子,但烟儿从来都只把他当成哥哥,并无半点他意。”
徐有年一听这话脸上表情有些难以言表。虽说确实两家长辈都有联姻之意,但却并没有表明。
徐有年也知道殷烈对徐清烟的爱慕之意,一直有心撮合,但奈何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太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了,敢爱敢恨,有话直说。
“烟儿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咱们家与殷家又是至交,烈儿如今乃是禁卫军统帅,前途无可限量,有什么不好的呢!”
本来垂头丧气的殷烈听到徐有年这番话,顿时双目炯炯有神,自信满满。
是啊!我怎么说也是一方英年才俊,皇宫内的禁卫军统领,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清烟吗!
殷烈的心中沾沾自喜,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家世,绝对是徐家择偶的不二人选。
“爹爹,烟儿心中已有爱慕之人,还望爹爹成全。”
“什么!”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