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蹻一不做,二不休,干脆宣布在楚国的淮北(今安徽寿县)建立自治政府,做起了越王。
这可惹怒了楚国的某些大臣。靳尚立刻建议顷襄王出兵征讨叛臣,给齐国一个交待。
顷襄王气愤不过,但眼下楚国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最严谨的挑战,做任何事,都面临着艰难的选择。
顷襄王艰难地选择了对庄蹻的忍让。
但他并没有下决心暗里进取,有朝一日收拾庄蹻,而是自认为去过齐,当人质,吃过苦,被歧视,受过罪,无人比,连住牛棚的待遇都不如。
如今的熊横,当了大王,翻身得解放不说,还大权在握,对人对事都有说一不二的权威。想到此,他认为,以其把大量精力用在管庄蹻的事上,不如吃喝玩乐大赶本,把损失的青春年华、荣华富贵都捞回来。
他在大王位上肆意休闲享受不说,还大兴土木,在鄀(今湖北宜城)兴建“避暑山庄”。至此,楚国国力消耗的犹如瘦弱的骡马,只剩下一幅骨架。而周边国家,特别是西北的秦国调整战略,从北、中、西三线展开对楚国的进攻。
二十年后,即顷襄王20年(公元前279年),楚国已经危机四伏,自身难保。屈原力劝顷襄王降下身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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