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襄王此时正烦着哩,他轻轻捶了下王案说:“好,不要闹了。说点正经事。孤王虽然贪玩点,喜欢看美女,但你们没有发现孤王还有优点哩,想想看,孤王什么时候乱杀无辜了?”
景茵公主一听,点点头应道:“王兄说的极是,你是个色君,但不是暴君。”
“这就对啦。不过,孤王与其他大王比起来,并不是最色的。”顷襄王辩解说。
景茵公主嘲弄道:“只有更色,没有最色。这就是各大王的特色。”
“公主说话注意点,这是王兄。对王兄,我们要尊重,要维护他的尊严,不得胡乱调侃。”子兰顿了会又说,“去,我与王兄还有要事商量,女流之辈要回避。”
顷襄王惊愕地道:“子兰又有什么事?难道景茵妹妹不能听吗?”
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常戚戚。《诗经》说的真对。子兰兄实为小人,所以常要防着本公主。呸,你请我听,我也懒得听。”景茵公主说完,正要离开,又止住脚步说,“王兄注意啦,庄将军被刺一事,并不是本公主故意的,倒是推庄将军替靳尚挨剑者,这回是逃脱不了罪责的。王兄如果还包庇他们,本公主就要亲自下手了。”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掌声响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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