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蹻喝,否则,你小命不保,懂吗?”
狗憨又点了点头说:“记住了,一定照头说的办。”他离开吴世循后,心里说,“哼,你真以为乞丐爷我不认识这雪上一支蒿啊。”
小卜带着丁怀越赶到医院,正要找陈医官,却听到身后的窗口飘出这样的话,“景茵公主说了,只要人不知鬼不觉地将陈医官和庄蹻毒死,当然,如果庄蹻的剑伤不能使他死去的话,就要想办法用药毒死他们,陈医官也是不能活的。”
“要不怎么有人说最毒妇人心。景茵公主表面看是那么漂亮直爽,还不怕人家闲言碎语,公开护着庄蹻,庄将军长庄将军短的不离口,没想到,她是最毒的一个,不但要置庄将军于死地,就是陈医官,也要杀人灭口。”
“啊,原来是景茵公主要害死庄将军和陈医官啊。表面看她一心护着庄将军,原来在暗中使坏,要害死忠良啊。”丁怀越心里想着,悄悄扯了下小卜的衣服说,“快走,找陈医官,把这些告诉他,否则,就来不及了。”
他们找到陈医官一看,眼前现出惊人的一幕: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被几个卫兵逼到墙角,一脸惊恐万状的样子。
吴世循指着一满碗黑黑的汤药道:“陈医官,快把它喝下去呀,要是不喝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