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担这么大的风险救他?”陈医官不解地问,“难道个中另有苦衷?”
狗憨搪塞地答:“当然。救死扶伤乃医道也,哦,不扯这些了,咱们动手吧。”
陈医官又将靳尚身上的东西拿开,只见皮**,黑水直往外流。
狗憨手拿那块沾满灰尘、且吸着汤药的破棉絮,照着靳尚的伤口处就擦,到皮**,还直往下压,把那血水都挤了出来。
“用药太猛,怕他受不了吧。”陈医官看狗憨是个小毛孩,担心地提醒说。
狗憨不在意地道:“果老师傅对小的说过,重罪用重刑,重病用猛药,以毒攻毒,毒瘤才会消除。别的事,小的就不懂了。”
“传大王令,请靳尚靳大夫到王宫候见。”突然,从医院大门传来令声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办?”陈医官着急地说。
一直待在医院的景茵公主,听到令声,来到靳尚的病房一看,靳尚还死着躺在床上。她问狗憨道:“大王要召见他了,你还在这儿瞎摆弄。有希望吗?”
“是啊,如果没有希望,就托公主转告大王,万一时间拖的太长,大王追究下来,谁担当得起啊。”陈医官胆战心惊地劝说着狗憨。
狗憨不吱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