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当然,这是必须的。”
“哼,听你说的轻巧,是必须不听吧?”靳尚挑刺地道,“古训有轻言不可信。老臣请求大王将庄蹻的母亲、妻儿都接到郢都来,由大王亲自照料他们的生活,好使庄蹻无牵无挂,安心带兵,全力出征,全身心地与贼秦决于死战。庄蹻,你意下如何?”
不等庄蹻开口,景茵公主抢答道:“靳大夫的话包藏祸心,是要拿庄将军的家人当人质。庄将军本是楚国的将士,不可能投敌叛国,有必要如此对待将军的家人吗?本公主建议,以其如靳大夫那么煞费苦心谋人,不如由庄将军带着家人一起去西征,省得那些上不了战场,只会嫁祸于人的家伙多嘴多舌,变态为妒妇。”
庄蹻制止景茵公主说:“蹻此次奉大王旨令征西,本就无牵无挂。今靳大夫提出了更好的办法,令蹻更放心了。谢谢靳大夫费此苦心。”
靳尚并没有听进庄蹻的话,而是眼角扫到门外,一看有人向他招手,便趁众人说话之机,溜了出去。
而景茵公主根本没有注意到靳尚已走,仍然大声谴责道:“不行,靳大夫的建议明显暗藏祸心。让庄将军的夫人和家人一起陪着西征,这怎么可能呢?”
“可能。小女子愿陪庄将军一起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