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的额头,让他松口。
木云澈爬在草地上,好似小狗一般咬着司落樱的手指头不肯松口,痛得司落樱一边叫一边大声骂道:“木云澈,你属狗的吗,快点儿松开我,我的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断了。”
脑子变傻的木云澈也不知道是不是认为他在与司落樱玩耍,说什么都不肯松口,司落樱的眼泪都流了下来,生气的喊道:“侯大傻你再不松口,我以后都不和你玩了。”
木云澈闻言立刻松了口,然后看着猛吹自己红肿手指头的司落樱,知道闯祸了,安静的蹲在一旁,一边揪地上无辜的草,一边拿眼偷瞄司落樱。
司落樱的手指头肿成了红萝卜,上面一圈深深的牙印,痛得她感觉手指头好似断了一般,忍不住瞪向木云澈:“你这家伙,是得了狂犬病吗?”
木云澈被吼了一嗓子,吓得一哆嗦,委委屈屈的蹲在一边,低头在地上画圈,不敢看司落樱。
司落樱给手指头扇了一会风,消了气,看向还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木云澈,忍不住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木云澈的脑袋:“你这家伙,知道错了吧!好了,你起来吧!”
木云澈好似犯错的小孩得到宽恕一般,一下子就从地上跳起,蹿到司落樱的身前,一把抱住司落樱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