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身体不舒服,我回家给妈妈做按摩。”
盛太太拍拍女儿的手,说:“想玩就去玩,正好陪陪你哥哥,你要是也不管他,他今年跨年又是一个人,多孤单。”
盛疏眠转头看向哥哥。
盛敬旸冷漠的说:“不用,我好得很。”
盛疏眠凑上来,挽住哥哥的胳膊,笑着说:“那既然妈妈都下令了,今天我就只能陪哥哥了,哥,我们去烟花会吧。”
盛敬旸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臂弯拿下来,说:“如果只是陪我,那我明确的告诉你,我并不喜欢看烟花。”
盛疏眠撅着嘴不说话。
却在这时,前面忽然传来一道中年男音:“那就一会儿烟花会见,我们先走了。”
盛敬旸朝前看去,就见薄修沉和梁千歌正站在街边,送一对中年夫妇与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上车。
而说话的人,正是那位中年男人,盛敬旸记得刚才薄修沉喊那个中年男人“爸”。
盛敬旸蹙了蹙眉,陷入思 索。
片刻后,那辆车驶离,而薄修沉则牵着梁千歌的手,走向马路对面。
盛敬旸回头突然对盛疏眠说:“那就去烟花会吧。”
盛疏眠看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