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将周围保护得很严密,但是四人还是被人流挤到了看台的边缘。
边缘虽然有栏杆护着,但是人实在太多了,身边不断涌来的挤压,让盛长俞非常不满,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栏杆随时会倒塌的感觉。
盛长俞沉着脸说:“再往前面走一点。”
他皱紧了眉头,心情差到极致,他从来没在旧金山跨过年,也没有亲自来过这场所谓的烟花会,并不知道这鬼地方人这么多,多到他们根本寸步难行。
烟花会是盛疏眠提议要来的,这会儿看到这副情景,她也很后悔,犹豫着说:“要不我们还是走吧?”
盛长俞板着脸说:“现在走?”
盛疏眠委屈的低垂下头。
盛太太轻拍了丈夫一下,她被丈夫小心的护在怀里,并没感觉到多少挤压,但她舍不得丈夫训斥女儿,便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柔声说:“来都来了,就坚持半小时?”
盛疏眠懊恼的说:“我应该早点来占位子的。”
她有些羡慕的看向二楼的长排椅子,说:“早点来,还能坐到椅子。”
说着,她目光一顿,突然指着上方说:“欸,哥,那是你的那位朋友吗?
刚才餐厅见到的那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