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推辞,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猜忌。”
苍蛰摇头放下茶杯,淡然一笑道“天子疑心,本就是我等手握兵权之人的宿命,我不在乎多几分,更何况……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节度使举起酒杯,笑道“你家那位王妃管束甚严,我们在京城就听说了。”
苍蛰同样举起酒杯,两人一同饮下,除了节度使夫人,谁都没有注意齐凝双脸上的失落。
苍蛰还未放下酒杯,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笑声,他心中暗道不好。
“既然是天子的意思,镇南王府自然会办得漂漂亮亮。”
希音从屋外走来,她站在苍蛰面前,从头上取下象征镇南王妃的小凤冠,举于头顶面对苍蛰跪下。
这是五个月来,希音对苍蛰说的第一句话。
她说:“臣妇,自请下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