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吴文凯蜷缩了一下。
“怎么,你们没给吴先生准备晚饭?”陈淼脸一黑,发问道。
“三哥,这家伙来的时候一副臭脸,咱不能用刑,饿他几顿,难道还不行吗?”小猫委屈的道。
“去,给吴先生拿点儿吃的来。”陈淼也知道一些规矩,这不给犯人吃饱饭就是怕犯人吃饱了,有力气逃跑,至于饿上一顿两顿,这是常有的事情,没尝过挨饿滋味儿的人是不明白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会。
“是,三哥。”
“吴先生,手下人怠慢了,一会儿,就给你拿吃的来,等你吃饱,喝足了,我们再谈。”陈淼起身,一挥手,与吴天霖一起退出了房间。
“那个打进来的电话查到了吗?”陈淼轻声问道。
“查到了,是从租界打过去的,公用电话,在麦特赫斯路。”吴天霖回答道,“三哥,想要找到人,只怕是很难。”
“韩老四呢,他那边没有消息吗?”
“韩老四查到沅秋姑娘以前在仙乐斯夜总会做过,因为跟客人起了口角,被辞退了,后来去过几家舞厅,但都干的不长,最长的就是在白玫瑰歌舞厅了。”吴天霖道。
“沅秋姑娘不愿意出卖自己的清白和灵魂,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