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哧,咔哧……
虫体很松脆,有一股怪味。
在牙中仔细研磨,微有些苦涩,估计是内脏。
强忍着恶心,云不留将这只和手指差不多大的天牛给吃了。
虽说没有生吃那么恶心,但味道确实算不上好。
果然,人在饿极的情况下,真能做出许多不可思 议的事情来。
他站起身来,准备去涧边喝口水漱漱口。
可能是歇了好一阵,这一动,脚底板便传来了疼痛。
他踉跄了下,顺势趴在地上,爬到涧边喝起水来,边喝边流泪。
荒山野岭,独自一人,这就已经有些让他感到害怕了。
可远处还时不时地传来食肉者的咆哮声,黑暗之中隐藏着什么样的杀机,他不敢去想象。
他只知道,在自己头,昨天走了一天的路,以他的体质来看,今天肯定会全身酸软才对。可他伸了个懒腰之后,他居然觉得浑身舒畅。
我肯定是被电傻了!
云不留回过神 来,暗骂了自己一句。
但心头的奇怪,却挥之不去。
他来到涧边,捧起涧流洗了把脸,又含了口溪水漱口,觉得不得劲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