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竹篓装短矛,终究还是有些不太方便。
一个多小时后,他便扛着只百来斤重的大獐子回来。
这个世界动物普通较大,他已见怪不怪。就连他这种发育早已定型的人,最近都发现长高了些许,总算摆脱了残疾的称号。
他扛着獐子来到湖边,朝大湖看了看,发现湖中除了飘浮着几根枯柴之外,也就只有那些鹅村傻勇们在悠闲地划着清波。
看到他这家伙出现,一些傻勇们又鹅鹅鹅地叫唤起来。
仿佛在提醒着它们的同伴,那个祸害又回来啦!
他收回目光,看了看湖边的那个小水池,水池中当初被他踩入泥中的碧草因为湖水浸着,并未死去,依然保持着碧色。
只不过没有了诱饵,小水池中也罕有傻鱼进来。
估计就算有傻鱼进来,也被那些傻鹅们给祸祸了。
看着清澈的池水,他脱去衣物,坐到水池中,美美地搓了个澡。
之后又将衣物飘洗了一遍,拧干,盖在草丛上晒。
接着,他才赤身在湖边宰杀起那头獐子来。
剥皮去除内脏,留下心和脏,其他需要添加佐料才能去除腥味的器官,全部抛弃。然后用獐子皮包裹着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