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稀有,旁边没有一棵同类型的树。
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踩了狗屎运,随便挑一棵顺眼的砍,都能变成一棵香树。
于是他收手了,只是爬上树,截了根手臂粗的枝丫下来。
至于这棵树会不会因为被他刮开一条豁口而死掉,他不想管。
要是死了,那就正好直接砍了。
他将那截树枝扔到下方的草坪上晒,回头可以当成香料燃烧。
然后他又挑了另一棵树,直径三四十厘米。
这一次,他的运气没有那么好了,这是一棵很普通的树。
围着这棵树的底端,用野猪獠牙刮出一条深有十厘米左右的豁口之后,他站起身来,施展出了无影脚,对着它便是一阵猛踹。
没几下,这棵大树被便他踹得嘎嘎作响,最终倒向那片绿茵。
接着,他又用野猪獠牙,将这棵大树截成一段段长半米左右的木头。这个工程看起来很大,但随着他的力气增长,其实并不困难。
野猪獠牙的坚硬和锋锐,根本不是这些木头能抵挡的,只要不是他使劲去掰这野猪獠牙,野猪獠牙都不会轻易折断。
等到天黑,这一树三十几米高的大树,已经被他戴成五六十段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