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便听到地上的应慨说:“不用看了,已经出了那个山君的辖地了。李兄,扶我起来吧——你要什么只管说。”
周围是雪原以及覆着白雪的群山,看不见一个人。李伯辰看了看地上的应慨,走到路边掰了根手腕粗细的树枝丢到他身边:“应教主用这个吧。”
应慨本要皱眉,可听他喊自己“应教主”,又眉眼一宽:“哈,李兄太客气,叫我应兄就好了。”
李伯辰倒不是客气,喊他应教主也有些挪揄的意思 。因为他觉得这应慨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好人,因而不愿用“应兄”这种称呼。偏这人这时候说话又实在随和,他也不好冷着脸,又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置他,便叹了口气:“好,应兄。我倒是的确想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——外袍给我吧。”
他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,又冻着血污,被人看见容易生事。应慨的外袍也有血迹,但是黑色的倒不显眼。
应慨撑着树枝吃力地站起来,满不在乎地将外袍解下丢给他:“你救了我的命,一件衣裳算什么。不过那个老东西的禁制的确厉害,你要是想问我什么,咱们最好找个避风的地方。他妈的,再过一会儿只怕我没被那个红毛畜生害死,先冻死了。”
眼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