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天地之间只有自己一人清楚,也是有可能的!
他只觉一阵喜悦,又道,自己刚才还在苦恼还去问些什么人,如今看,经常跑到这里来偷听那些阴差闲谈,也能得到许多的消息。甚至还可以在这关内直接去问他们——在这里一说话,外面便雷霆滚滚极有气势,也不怕看出哪里不对劲儿。
只不过,究竟该问些什么、怎么问,却大有讲究,万不能像问应慨时那样闹出乌龙。
他又在金台上等了一会儿,却没等到另外的阴差。听刚才那两位说的话,似乎也才得到消息,乃是误打误撞跑进来的,还在争功。过些日子,该会多些吧。
他这一次来这帝府,原本心中还有些紧张。但经历了这事倒觉得有趣起来——自己在暗别人在明,这感觉真是极好不过。看那些阴差对话,又有些将百废待兴的家园慢慢建设起来的成就感,倒像是一场游戏。
不过也晓得这场游戏事关生死,是大意不得的。
他便又道,送我出去。
眼前一花,又回到棚中。他转脸去看插在地上的那截炭枝,发现火线仍未褪去——在那帝府中果真只是一瞬。
但这么一来,要是往后自己在那里躲避生界的灾祸,岂非灾祸永远不会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