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字,这等憋屈事放在谁头上,只怕也会极为头疼。
“怎么回事?蛰龙抬头不是二月二吗?怎的,南瞻洲都近中秋了,还没有动静?莫不是我的推演除了问题?”
稷下学宫祭酒是个身量单薄的中年书生,一把山羊胡,还有一头因为纠结抓挠的乱糟糟的灰白头发,给人的感觉,怎么看怎么像个科举了几十年都还只是个童生的落第书生,一身寒酸,但却执拗的学究。
但是齐鲁王朝科举最为巅峰的存在,就是由这个寒酸执拗的学究创立下的,连中三元,篇篇文章珠玑锦绣,就连礼圣老夫子看过,都不由得赞许“可肩担文脉”,儒家七十二君子名‖器中,他顶着的是第二。
闻言泰岳正神不由鄙夷道:“蛰龙春动,龙抬头过了足有三旬,才想起来推演,你不错,谁错?”
一拍脑门,稷下学宫祭酒道:“人非圣贤,岂能无过?要不是你把我灌醉,我怎能犯下如此过错?别说,你那酒是从哪里来的,若是再给我弄个两三千坛,我在庙堂那还能为你辩驳几句,免得礼圣老夫子气的跳脚,落了你的面皮。”
强忍着一拳打烂这个夯货的怒气,泰岳正神翻了个白眼道:“这天下的道理都是被你们这些读书人给乱了,莫不得法家圣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