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与小宗门相媲美的战力,何乐而不为?”
闻言,裴夫人眉心蕴结的愁绪陡然散去,果然,老江湖就是老江湖,三言两语就拨开云雾见日明,其中的利益牵连与因果关系,毫无遮拦地摆在裴夫人眼前,如果再看不出其中关窍,那这些年的权谋手段,岂不是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?
裴夫人道:“多谢鹿伯赐教。”
袅娜着腰肢盈盈下拜,这鹿鸣鸿虽说是以仆人身份而来,但裴夫人很清楚,鹿鸣鸿咋南楚的权势绝不比朝堂上尸位素餐的皇帝要大,她的这些权谋手段在鹿鸣鸿眼中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,且南楚王朝边军之中,鹿鸣鸿的门生牵连甚广,若是鹿鸣鸿想要篡位,不过是动动手指般轻易,禁军的战力裴夫人很清楚,空额吃饷,老弱冗兵,酗酒腐败,这样的军队如何能与身经百战的边军相比?
须发灰白的老者鹿鸣鸿忙扶起裴夫人,道:“夫人折煞老夫了,这等大礼如何使得?!”
裴夫人道:“鹿伯为国为民,如何受不得?”
鹿鸣鸿叹息道:“尽责而已。”
但却不再阻拦裴夫人下拜,其中的关窍与心思,两人心知肚明,此中有真意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五百重甲军的速度不慢,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