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那其中的不确定,可就不好掌控了,而方两却根本就不在意这些,水火本就该隔离,但方两却一直想让他们见面,也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道理,就算是徐白露那小子要登基当一方王朝的君王,必须要断掉自己的长生桥,但是他身边的那个,可不会断掉自己的长生桥,这水火之争,还是存在的,上古时候,真龙血裔之间,大道之争,没有能全身而退的,最多的,还是两败俱伤,或者是水灭火生,水生火灭。
范老成叹了口气,又喝了口酒,安慰自己道:“再多的事,也轮不到我去操心,冯铁匠都不管,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,只不过,用一场精粹水运的雨,给那小子打下一个坚实的武道根基,白头山上的那个老家伙真是煞费苦心啊!不过怎么我练拳的时候,就没有这样的好事?也对,按着老家伙的性子,喜新厌旧,有了新人,他肯定会这样重视,唉,偏心的老家伙。”
憾鼎拳本就不是范老成自己琢磨出来的,他练出来的,若是给他口中的“老家伙”说来,那就是粪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根本没有得了其中的真义,只能算是下三品,跻身十境就是极限,再想往十一境去,那就是水中捞月,镜中寻花,可遇而不可求,但是,森罗天下滔天的武运,统共一石,只能给两人占去,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