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睬至圣身边的复圣与亚圣,只对着三圣之下的一个笑容可掬的偶像肃然跪下。
“你留下这座文庙,废了不少力气吧?”
赵谦之走进文庙,对着已经三拜九叩起身的中年文士不无讥讽道。
“废不废力气,都只是我的事,与你无关,同在老师坐下学习,你们或许不认为我是老师的弟子,但我,却不能不认老师。”
中年文士嘴角上扬,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。
赵谦之笑了笑,说道:“好一个张载厚,这份口舌我比不过你,师父的道理,放在如今这世道,太过超前,纵然有人赞同,也只是少数,到底还是比不过学宫传承的善恶道理,有时候,我一直在想,坚持当真是正确的吗?”
中年文士张载厚讥诮一笑道:“正不正确,轮不到你来说,若是你能在诛心问辩中,将我驳斥倒,再来说师父的正误吧!”
赵谦之也不动怒,对着泥偶三跪九叩,一丝不苟。
“方两没了。”
这一句宛若平地惊雷,张载厚波澜不惊的心湖陡然腾起滔天波涛。
“但是,他的两个,不,三个,还有一个应该说是他代师收徒的我们的师弟,还有弟子,到了青云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