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,即使有心,也是无力。
如今的森罗天下,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剑修恐怕还没有生出来,就连当初一剑刺破天河的那个无名氏,也没能撼动泰岳山分毫,而落拓祭酒所说有人能给泰岳山一剑,绝对的痴人说梦!
莫不是这老茶也能将人给喝醉不是?
但是这精明的家伙,绝对的无利不起早,这个赌里,莫不是有诈?
犹豫了一会,金甲山神还是决定赌一把:“好!君子一言!”
落拓祭酒道:“驷马难追!”
说罢,便嘿嘿笑了起来,仿佛偷得了鸡的狐狸一般无二。
金甲山神一阵后悔,自己莫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不是,但本着对泰岳山的自信,他还是安慰自己,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。
虚张声势,也得有十足的把握,落拓祭酒喝了口老茶,悠哉悠哉地哼着市井里的小调,丝毫不像是儒家稷下学宫的祭酒,反倒是像个市井泼皮无赖。
金甲山神冷哼一声,走到泰岳之巅,望着渺渺云海,也就只有这苍茫的云海,才能疏解他心中的苦闷。
堂堂一个儒家稷下学宫的大祭酒,不去编著自己的学问道理,反而每天来这泰岳庙里偷贡酒贡品,被当场抓住,根本不知晓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