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窗外的雨还在下着,淅淅沥沥地,冷风在窗边不断吹着。
王元宝和张载厚沉默着,望着已经亦同样沉默在烟雨中的建康京,各怀心思。
他们二人,一个是趋利避害,道法自然,另一个却是年少轻狂,一如那祖宗之法不足畏的狂人。
既然沉默,倒不如观赏着这烟雨之中的建康
京。
轻烟绿柳,素白酒盏,青天有雨的寂寞,坐在轩窗之前,酒香缭绕,远山锁雾,寒塘雨没,万古千秋不变的建康烟雨,依是缱,如是缠绵,烟雨中,有人撑着油纸伞,信步雨中,一袭青衫,仿佛踱步岁月,缓缓走过旧时光。
小二走上楼来,将酒菜放下,将两人的沉默也打破。
“二位,你们的酒菜上齐了。”
张载厚笑了笑道:“既然上齐了,那就别不说话了,这寿眉酒,可是让我想得紧啊!”
说着,便拍开酒坛的泥封,倒出琥珀色的酒水。
一时间,酒香氤氲。
寿眉酒醇厚而清凉,最适合配着火锅,只是这建康京口味清淡,吃不得那重口味的火锅,着实令人遗憾。
张载厚喝了口酒,待清凉盈满胸口,说道:“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