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比师父所期待的更好许多?”
老人没有说话,只是敲着手中的笏板,三长一短,落在白龙鱼服的年轻人耳中,笑了笑,年轻人知道,这是明叔在说不知道。
“就连那鱼怀恩都死了,赵王,是不是也该有一根稻草,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?呵呵。”
这次,是两长三短。
“哈哈哈,果然还是明叔你看得透彻啊!”
赵王,便是如今的这个白龙鱼服的年轻人,眉目之间,有着他这个年纪,本不该拥有的阴冷和狠厉。
“那我们,就等着瞧。”
语气平淡,但是那个被赵王称之为明叔的老人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,曾经的他,也是因为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,落到了如今的地步。
似乎是看出了老人的恐惧,白龙鱼服的赵王笑道:“明叔,等此间事成,你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笏板声急,仿佛得了天大的恩典一般,明叔是在谢恩。
赵王嘴角上扬,是冷笑,他做事可没有所谓的留一线。
缓步走下宫殿去,挥了挥手,一个锦衣亲卫走上前来,赵王道:“到时候,抹了便是。”
亲卫冷戾一笑,他晓得该如何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