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,赵王狠狠倒在了地上,而王元宝骑坐在赵王身上,一拳接着一拳挥出。
张载厚没有阻止,既然算计给人戳穿,就别想着会善了,任你是谁,拳头不认人。
“你可知道我是谁吗?!”
“知道又如何。”
朱楼上的惨叫,在雨后的鲁国街坊中分外突兀。
半个时辰后,王元宝揉着自己的手,人是苦虫,不打不行,这句话委实没有错,那个所谓的赵王起初时威胁之言不绝于耳,但还是有些硬气,但是一顿老拳下去,威胁再听不见,能听到的,就只有惨叫和哀嚎,再到后边,就是求饶和哀告。
张载厚神清气爽地收起手中墨迹初干的宣纸,平白多了个欠债的,就等于是多了个会行走的银钱柜坊,金山银山总会枯竭,而这赵王才是真正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
心情舒爽,张载厚笑道:“小师弟,要去甜水巷吗?”
王元宝道:“不去。”
张载厚嘿嘿一笑:“放心,师兄绝对不会告诉你那两个心上人的,嘿嘿。”
王元宝给了张载厚这个捶不扁,煮不烂的铜豌豆一个大大的白眼,道:“你自己去风流吧,我先回书院。”
说罢,便径自走下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