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本人对于收养的事情应该毫不知情。”肖秘书的声音有些复杂。
罗天：“但是呢？”
“但是我在孤儿院找到了她四岁生日时花的画，根据画里使用的颜料，我怀疑她是色盲，而且可能是非常严重的全色盲。这是一种隐性遗传症，养父柳昌荣不是色盲，所以柳月月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柳家的亲生女儿。当然，罗董似乎已经早就知道了。”肖秘书之所以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就是因为他觉得罗天已经知道了，把老板可能已经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并不一定是好事。
“嗯，当时我也在松山孤儿院，我比她大一岁，所以隐约记得她分辨不了颜色。”
其实罗天早就想起来了，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，再加上柳月月可能已经忘记了孤儿院的事情，所以他之前没有贸然相认。
在张凡见面的那一次柳月月突然对罗天表现出敌意，恐怕不是柳月月听过罗天的坏名声，而是他当时不小心夸赞柳月月裙子的颜色很好看。
或许，她觉得世界对她不公平吧，身边的每个人都能看到颜色，偏偏于她而言世界是灰暗的。
“好了，我还需要你帮我查一些事情，我记得国内有个研究所在研究色盲的治疗……”
五分钟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