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润生双腿交叠,慵懒的靠在转椅上,云淡风轻的说:“你婆婆不是和你们说过了?我猥亵女学生。”
夏之音咂舌,他的脸色不见半分焦愁,竟然有兴致自我调侃。
他当着她的面接了电话,教务处打过来的,他的态度很明朗:“我不会见江女士,让她找我的律师吧!法庭见。”
挂了电话后,江润生对夏之音说:“你婆婆沉不住气了。其实也在我意料之中,我和她在医院发生过冲突,依照她的性子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?”
夏之音的手无措的揉着纸杯,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如果不是因为我,像你这种明理又温润的性子又怎么屑于和妇女动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