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他们沈家二房穷得叮当响,除了有辆马车还值些银子,其它,她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觊觎的。
胡玉娘到底想从他们家得到什么?
沉思 了会儿,盛竹进屋叮嘱了两个孩子一番,让他们离那个女人远一些,省得被人卖了还不自知。
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眼看沈篱今天是不会回来了,盛竹微微有些失望,如往常一般洗漱上床,在一声声烦人的蝉鸣中,进入了梦乡。
半夜的时候,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凉,于是伸手去拉被子,结果摸到的,却是一块硬邦邦透着丝丝凉意的肌肤。
她悚然一惊,下意识用力一拧。
嘶——黑暗中有个委屈的声音响起:“娘子,轻点儿,疼!”
这声音很熟悉,分明是沈篱没错。
盛竹猛地瞪大了眼睛,连忙一骨碌爬起来,凭感觉在他身上摸索,“相公,你回来了?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也不叫醒我?”
沈篱轻笑,将她不规矩的小手握在掌心,道:“刚到家,冲了个凉就过来了。”
怪不得身上这么凉快呢...盛竹重新躺下来,往他那边靠了靠,问:“事情还顺利吗?没遇到劫镖的吧?你还全乎吗?有没有缺胳膊断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