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你说,女人...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沈篱轻轻抿了一口酒,说:“那就得看是谁了。”
“是谁...”盛老二嘿嘿笑,忽地凑到他面前,语带暧昧地道,“就说我那个妹妹吧。竹娘长得丑,脾气更丑,我这个做哥哥的有时候都忍不了,你是怎么忍下来的?”
沈篱握着酒杯的手一顿,然后又恢复了正常,笑笑道:“谈什么忍不忍的,竹娘是我妻子,在我眼里,没人比她更好。”
他放下酒杯,把盛老二的酒杯也拿了下来,在他耳边说:“二舅哥,你喝醉了,休息一下吧。”
话一说完,揪起盛老二的衣领就朝天上一扔。
盛老二的思 维还没从“休息”这两个字中回过神 来,就感觉裤裆一痛,人已经跨坐在了桂花树的树杈上。
低头一看,竟比房梁还高。他的酒瞬间醒了——不,应该说,他本来就没喝醉!
怎么回事?
他怎么又跑这么高了?
他恐高啊啊啊!!
盛老二懵的一逼,双手牢牢环抱着碗口粗的树枝,动都不敢动一下,生怕压断了树枝,人就掉了下去。
“妹夫!”透过树枝的缝隙,他望着树下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