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婆子耷拉的眼皮掀了掀,目光中闪过一丝错愕,很快,错愕褪去,换成了慈爱,“大郎,既然没找到,那就先回去吧,或者到别的地方再找找看。”
沈大伯咳嗽了两声,也道:“是啊大郎,咱们虽说分家了,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,就算大房再难,手头再紧,也绝对做不出偷二房东西的事情来,你可别冤枉了好人。”
“冤枉好人?”沈篱笑了笑,两根手指钳起那件外衫,“那这衣服上沾的是什么?还有这鞋子,不光鞋底,连里面都还有没清干净的沙土,又作何解释?”
沈大伯眼神 闪烁,辩解道:“有沙子也说明不了什么,全村又不只有你们家地里有沙子,后山还有好几块无主的沙地,难道还不许金宝过去蹭蹭么?”
盛竹噗嗤笑了。
“大伯父,按您这话说,堂兄闲得无聊,特意跑去沙地里蹭了一身沙子回来,然后又特意把脏衣服藏柜子里,是这样吗?你觉得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儿?”
沈大伯张了张口,半天才憋出一句话:“这你管不着,反正我儿子不会做出偷窃的事儿!你们休想往他头上泼脏水!”
赖氏这会儿才明白过来,原来玄机不是衣服,而是衣服上的沙子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