窿间隔距离半米左右,应该是被人用剪刀故意给剪成这副德行的。
谁这么无聊?天鹤盯着窟窿看了半晌,最终恍然发现,这两个窟窿应该是两点血色梅花的印子,破处之后造成的,因为透过窟窿可以看到下面的棉絮上有点点的红印。
“这是被谁剪的?”天鹤挠了挠头,苦笑道:“这东西应该是男方收藏吧?这倒好,转眼就被人给拿走了。”
坐上有窟窿的床榻,天鹤想了想昨夜那荒唐事儿,其实还真是有点遗憾的,毕竟药物可以让人神 志不清,当然,也让人回忆不起来昨天的事情,算起来这药物还真是很猛的。
不过就算记不起来,天鹤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,昨夜一定很疯狂……
凌晨两点,天鹤从入定中醒来,今夜是凌晨三点多碰面,倒不是天鹤习惯早去,而是他被人给打扰了。
轻轻的敲门声,天鹤下床活动了一下四肢,这段时间越接近传承的尾声,感觉越是平淡无奇,脑中仅剩的那些比较清晰的功法也渐渐的模糊起来,不过还好玉灵说这是正常现象,不然天鹤估计要紧张疯的。
这就好像电脑装机似得,没有谁愿意在系统进度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忽然停电,这会让人抓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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