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对着任旋笑道:“怎么,你爸爸失势了,你跟着受苦?”
任旋没有搭理他,而是转身进了房间,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酒,倒了些在手腕处,揉了起来。
天鹤这才反应,刚刚自己抓住她的手腕处,已经红肿了一大片。
天鹤上前一步,接过她的手腕,混合着内力,帮她轻揉起来。
没一会,任旋就感觉到手腕处的
刺痛感,消失了很多。
没一会,天鹤就收手,对着任旋,冷冷地问道:“你爸爸在哪?”
任旋没有想到,上一秒他还在为自己疗伤,下一秒就逼问自己爸爸的行踪。
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告诉你呢?”
看着骄傲的小脸,满是倔强的抬起,天鹤想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,不由得放软了声音:“你还是告诉我比较好,我真的很急。”
任旋却很是叛逆的吼道:“你急?我还急呢。你给我出去!”
天鹤看着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旋,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地鳖向她一眼,那满眼的寒意,将激动的任旋,整个人僵在那里,好一会才回过神 来,快步冲向了门外。
可是手还没触碰到门把,就被天鹤一把拉回来:“任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