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走去,看着面前反复无常的他,佛理认命的继续老实的跟着。
天鹤却用手指着他:“你,给我离一米远,不,十米远!”
佛理依言退后,这些日子以来接受的训练,让他清晰的知道,眼前的这个男人,只能顺着他的毛去摸,要不然容易炸毛。
可是等了好久,屋里的人还在聊天,没有一点结束的苗头。
看着天色已经越来越深沉,天鹤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,还是没有等到那两人去睡觉。
百无聊赖的他听了一会屋里人的对话,恨不感兴趣的封闭听觉,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可是在他打了一个哈欠的时候,突然一阵掌风,毫无预兆的朝着天鹤攻击过来。
天鹤反应迅速的一跃而起,然后同样伸出手掌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一道白光从两人的手掌中迸出来。
佛理没有理会刺眼的光亮,毫不犹豫的朝着那边冲了过去。
天鹤由于仓皇出力,此刻五脏六腑全部像被错位般的难受,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感不断朝着他扑来,让他此刻不能使出一丝的内力。
对方也没有讨到好处,但相较于天鹤的没有还击之力,对方还有着一丝的内劲。
就在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