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谦,别哭了,像个爷们似的,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。”
于是王谦才啜泣着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。
谁知说完,中年男子猛地点了下他的脑门:“你啊你,让我说你什么好,天鹤是什么人,他的女人你都敢招惹,真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,你没有长脑子吗?”
王谦更觉委屈:“叔叔你前段时间不是通缉这个男人吗?我以为他不敢回来的,再说那妞那么正,我只是想玩一下,就扔了!”
中年男子顿感失望的看了眼毫不知错的王谦,最后还是基于他是妹妹唯一的血脉,叹了口气,将他搀扶起来:“走吧,我送你去医院,检查一下吧。”
王谦跟中年男子坐着车朝着医院开去。
天渐渐露出鱼肚白,天鹤深吸一口气,缓缓的收势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些天他觉得体内的真气纯净了不少,就连他打坐修炼的效果也精进了不少。
天鹤自言自语的嘀咕起来:“莫非是火髓的功劳?”
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:“算了,等玉灵醒来,再问清楚。”
可是没一会,他的耳里响起孙雨妍的惊呼声:“天鹤!你在哪里?啊!”
天鹤猛地冲进房间,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