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着天鹤的样子,见他双目清明,丝毫不像是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,那就表明,她被他给骗住了。
“你是怎么躲得过媚烟的?”血鹰沉默了一会,低声问道。
天鹤其实不是第一次了解这个东西,但还是佯装不知的装出错愕的神 情:“难道说我刚刚被你迷晕了,是因为那个叫‘媚烟’的东西?”
血鹰没有吭声,但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天鹤从她的沉默,就可以得知,刚刚为何自己突然看她如此的顺眼,就是因为这个“媚烟”的关系:“我也说,你不过就路人之姿,我刚刚为什么看你如貂蝉似的?原来是你捣的鬼哦?想不到,你就是利用这一招,才成功地找到男人的吧?可悲可叹!”
血鹰闻言,眼神 瞬间蓄满了冰渣似的,死死地盯着天鹤,仿佛下一秒,就会毫不犹豫地起身,将天鹤那张嘴,撕的稀巴烂。
天鹤,则相当淡然地看了她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,仿佛多看她一眼,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。
那副轻蔑的模样,让血鹰忍不住面露杀气。
天鹤见状,却笑了笑,随口说道:“别这么剑拔弩张吧?我貌似没有对你怎么样?倒是你,假装引我过来,却试图迷晕我,虽然你没有得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