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,随后,他猛地抬起头,就捕捉到了其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。
然后,他的手比他
的大脑还要迅速地一伸,右手作钩子状,精准地扼住了其喉咙,冷声说道:“想不到,你都到这地步了,还敢骗我?”
话音一落,天鹤的手微微一用力,钟奎的脸色,就涨得通红了起来,那极力挥舞的手臂,显示出他的痛苦。
就在钟奎以为,自己会这么死的时候,突然,失去桎梏的他,整个人如同破布袋子似的,被天鹤随手一丢,如同垃圾似的,丢在了地上。
“咳咳……”钟奎顾不上自己的仪态,竭力地咳嗽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,等他平缓了喉咙的痛意,抬起头,就对上了天鹤波澜不惊的眼神 ,又是一凛。
“钟奎,是吧?你要知道,能骗我的人,不是已经去跟阎王打交道了,就是在去阎王殿的路上!而你,选择哪一个?”天鹤冰冷的话,钻入到了钟奎的耳里,让他的脸色,又白了一个尺度。
而就在这时,火车突然“哐当”一声,猛地停了下来。
钟奎的面色一喜,然后调动起残存的内劲,矫健的一跃,如同一只黄鼠狼似的,飞快地朝着车厢外逃窜出去。
天鹤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