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船员能打,估计今晚你都见不到我了。”
段然挠了挠后脑勺,心想这只是个很常见的东西,怎么会被人追杀呢?
“有这么严重吗?不就是……”
还没说完,段然就被庄泽伸手打断了。
“你可知啊?这东西的味道和烈云散一模一样,更何况是十箱,十箱啊!正常人谁会买这么多啊?都以为是烈云散。”
想起一路上被追杀的场景,庄泽意识到刚刚的五百两好像有点少。
遗憾之际,庄泽突然放下酒杯,然后严肃的看着段然。
“段然啊,你可要把那十箱东西给藏好了,我那几位朋友不简单,特别是里面有几位番吐的朋友,如果他们也闻到这味,估计也以为是烈云散。”
“什么朋友?”
“竹清清竹姑娘几人。”
“你也认识他们?”
庄泽叹了一口气后说道:“孽缘啊,对了三千五百两一个子也不能少。”
还在喝酒的段然呛了一下,然后眼直直的看着庄泽。
“不是三千两吗?怎么突然变三千五百两了?”
“被打了一路,是越想越难受啊,再加五百两来弥补我受伤的心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