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张仲只能回头举刀抵挡,兵器相磕出一阵刺耳的金属锐响,咣~
张仲身子一沉,单膝跪在地上,兀自死死的举扛手中大刀,只是酸的两臂已经止不住的开始颤抖。
两名鲜卑士卒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兴奋,手中兵器很有默契的同时抬起,然后,再一次猛地砸下。
咣当~当当~~
手中的大刀终究没能握住,摔落在地,张仲的身体也随之倒在了地上,神 色憔悴,很大口却又极为缓慢的喘着粗气。
他,终究是老了。
趁他病,要他命。
两名鲜卑士卒显然将这个道理挥到了极致,没有任何的过多话语,一人砍向脑袋,一人刺向心窝,双管齐下。
“休伤某家将军!”
就在两人以为天大功劳即将到手时,身后陡然传来了一声势若奔腾的愤厉怒喝,那两名士卒还未回头,就看见一双粗壮的大手生生透出了他两的胸膛,徒手破甲。
心肺撕裂,粘稠浓厚的血液透过舌苔糊了一嘴,上一刻还想着该如何论功行赏的两人,此刻已然成了难兄难弟,一念天堂,一念地狱。
韩烈将两人的身体拨开,露出那一张雄魁的面庞,重新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