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伸出手,亲昵的揉了揉张辽的额头,笑容温醇,“好,我教你。”
张辽回过头,重新仰望着天空中的皎月,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:“要是戏先生在这里就好了。”
在张辽眼中,戏策无疑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物,从兵法韬略到阴阳纵横几乎无所不通。
吕布也想起了那个不修边幅,穿着随便的青年文士,突然现没了戏策在身旁出谋建言,他除了匹夫之勇,再也没有半点手段,心中不禁怅然万分,“是啊,要是他在,我就不会这么狼狈了。”
…………
“阿嚏~”
此时正骑坐在马背的戏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用手指背蹭了蹭鼻梁,再一次裹紧身上的蓝布夹袄,嘀咕了声,是哪个家伙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来着。
在戏策的身后,有着两千五百人的披甲士卒,鳞次栉比,行进有序。
“先生,你们南方人都这么怕冷的吗?”一旁的魏木生问了起来,两千五百行军士卒,唯有戏策一人还穿着夹袄。
“哪是我怕冷,分明是你们并州太冷,都过立夏了,居然刮风还这么冷飕飕的。”戏策底气不足的狡辩了一声,“要是在颍川,我早穿短褂出门了。”
魏木生